记忆作为一个心理过程包括三个阶段,这三个阶段是密切联系的。如果说第一阶段,“识记”是后两者的前提,那么“再现”可以说是前者的目的。无论是“识记”还是“保持”都是为了使用时“再现”,正如信息的输入,储存都是为了提取一样。离开了“再现”,“识记”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,利用记忆的知识、经验进行创造,是通过“再现”来实现的。“再现”的方式、方法是各种各样的。
毛泽东在《实践论》中得到:“《三国演义》上所谓‘肩头一皱计上心来’,我们普通话说所谓‘让我想一想’,就是人们脑子中运用概念以作判断和推理的功夫。”这里的“眉头一皱”和“想一想”,就是“再现”。只有对以往知识的“再现”才能创造,只有眉头一皱才能计上心来。
对创造能力的发挥起着基础的作用的记忆,不应只局限于某一领域,而应该对各领域的知识都有良好的记忆。这种记忆尤其是对创造才能中的侧向思维和联想能力,更有不可忽视的作用。
“它山之石,可以攻玉”。只有广泛猎取知识,才能真正做到左思右想,才能更多地提供创造的机会。英国医生德博·诺把这种利用“局外”信息来发现解决问题的思维途径,称之为“侧向思维”。
19世纪著名俄国作家列夫·托尔斯泰,在他的世界名著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中,详细描绘了出色的肖像画家米海依洛夫由于“侧向思维”而引发出的一个创作故事:一天,他着手绘制一个人的盛怒面容,怎么也画不好。他想起以前画过一幅类似的画,虽然不大理想,却也差强人意。他叫小女儿把那幅弃置一旁的画找出来。他睐起眼睛,盯着这幅沽满油脂的旧作,忽然从油脂污点的奇形怪状中得到启发,他喃喃自语地说:“对啦!对啦!”随即信手挥毫,妙笔所至,画中人平添了几分怒色。
古罗马著名工程师马克·维特鲁维·波利昂在他的名著《论建筑》中,记述了古希腊科学家阿基米德的一个“侧向思维”的故事:当亥厄洛被授予王权的时候,他决定按照自己的誓言,到宇宙里向永恒的神奉献一顶金王冠,作为对自己功名成就的酬谢,他不惜重资订制金冠,井如数付给了匠师所需要的黄金。匠师按规定的期限把王冠制造好,而且王冠的重量和交付的黄金重量恰好相等。国王很满意。
后来有人告密,说用来做王冠的一部分黄金被匠师贪污,并掺混了同等重量的白银。亥厄洛大发雷霆,下令检验王冠,但又找不到查明盗窃黄金罪行的方法。亥厄洛要阿基米德务必查明,并以其生命担保。阿基米德苦苦思考这个问题。
有一天,他到浴室去洗澡,当身体浸入浴盆的时候,他发现从浴盆边缘溢出了水,经侧定溢出的水的体积与他身体浸人水中的体积一样大。于是,他从中悟出了验证王冠是否接假的方法,他兴奋得跳出浴盆,光着身子朝家里跑去,并大声喊着“我想出来了生我想出来了里”
阿基米德立即比较王冠与同等重量的纯金块的体积,结果发现王冠排出的水比金属块排出的水要多得多。由此判定,王冠里掺进了比黄金轻的白银,从而解开了“金冠之谜”。这是运用对多方面知识的记忆,进行侧向思维充分发挥创造力的一个绝妙例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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