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形容禁赌好比割韭菜:这种翠绿色的多年生宿根草本植物,分策力极强。割了一茬很快又会发出一茬。
也有人将赌风喻为流行性感冒:此种病毒传染性强,传播迅速,容易造成大流行。
形容也好,比喻也罢,无非都想说明一个颇具悲观意味的结论:禁赌难,难于上青天.
率实也的确不容人乐观。
政府禁赌告示年年张贴,公安突击检查岁岁要搞,大会宜传了,小会教育了……但赌风呢?却远未有尽期。
江苏省公安厅的一个禁赌调查小组,一九八七年五月对苏州、无锡两地进行了专题考察,报告说.u赌风比预料的严重”。
赌博为何屡禁不止?
我们曾试图在宏观上理出个甲乙丙丁、子丑寅卵。无奈:面对千丝万缕、扭结裹缠在一起的大团乱麻,真是剪不断、理还乱。
观察与思考之一风起云涌的
麻将奇观。
麻将复活了!
经过三十年的消声匿迹之后,这个已经被牢牢钉在死邢十字架上的“魔头,,竟然又堂而皇之地大踏步走进千家万户。不容你思考是否接受,它已登堂入室成为“座上宾”也。
此情此景着实令人叹为观止:
无论在繁华都市还是偏僻小镇、大街小巷,无处不闻麻将声,春夏秋冬,“方城”之中度战酣。
其狂,狂得发疯,其热,热可炙手。
当今麻将的社会普及率,我们无从估计。所幸有人提供了一条佐证。两位有心之士,用最原始的调查方法,在局部地区挨家逐户地扳着手指数了一下麻将桌数。
下面就是他们的一隅之见:
一九八七年四月二十一日晚七时半:无锡县南钻乡,一个不足百户的村巷里,十七桌,
四月二十七日深夜二点,无锡市中桥新村的十0大楼内,十三桌,
五月四日下午三时,无锡市的一百家个休户商店,就在柜台后面,一卜一桌,
五月十八日晚九时许,南京市一条二十米长的小巷内,五桌,
七月三十日晚十时,扬州市街头巷尾,随便走一遭,听得见看得到的,足足六十桌。
窥一斑而知全豹。尽管这只是挂一W万的抽样统计,但其每平方公里的密度也够惊人了。
麻将曾被称为‘国赌”。<辞海》注为“博戏”。顾名思义,就是赌博的游戏。据考:此“国粹”的历史约四百多年,源自明代盛行的叶子戏、马吊牌,亦称麻雀牌。
<绥寇纪略》中记述:“万历末年,民间,好叶子戏。……至崇祯时大盛.”
清初张怡所著《谈闻续笔》卷四也谈到:明朝宋年京华之地斗叶风盛行,连六部官员也玩得“废寝忘食”。
王崇简的<冬夜笺记》则有如下记载:“南之马吊,此之涵江牌,乃市井事,士大夫好之,穷日累夜,若痴若狂。”这里所说“马吊”、“圈江牌”,都是当时的麻将别称。
清末民初的鸳鸯蝴A派名家李涵秋所著《广院潮》,其十九回“赌局翻新快谈麻雀”中,大段描述麻将“博戏”的文字更是淋漓尽致。
对少数赌博犯罪分子科以刑事处罚,但按照我国刑法规定,赌博罪的法定最高刑只有三年。就是说,不论多么严重的赌博犯罪,法律只能在三年以下进行处罚。三年以下有期徒刑,对那些赌头、赌棍来说,没有多大的威慑力。
另外,宣传教育不够也是打击赌博活动不力的一条重要原因。人民群众和一些基层组织人员,对什么是赌博罪,遇到赌博行为如何报案或处理都不很清楚。他们明知赌博不对,但不知是违法犯罪,往往对赌博活动不管、不间、不报案。
普及法律常识吧I使法深入人脑,这才是禁赌的根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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